“黄金为君门,白玉为君堂。”这是我国汉代的一首五言诗----《相逢行》中的其中两句。(作者不详)此诗这里提到了“黄金”和“白玉”。
黄金和白玉,这是自古以来就被世人奉为高贵、高雅的颜色或物品。在当今的赏石领域,同样也把黄色、金色视为“色”的上品,把黄金视为货币交换的基准;把“白”视为纯洁、圣洁,把“玉”视为高雅、 高贵。甚至把黄金和白玉的拥有,提高到进入人们社会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领域的高度。
汉代,在中国漫长的历史发展长河中,是一个强盛的时代。从《相逢行》整首诗中的内容,虽然描写的是当时社会上层官宦人家的生活境况,但与我们今天的中国国民生活相比,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亦可谓是不相上下。当今我们的平民生活甚至还要在诸多方面优于那个历史时代的社会高层。如果从观赏石发展的角度,扩展一下,延伸到与史俱进,与时俱进,与人文俱进,与社会和谐、家庭和谐俱进的角度来说,我们不防把2000多年前的这首五言诗《相逢行》展示给大家。供赏之。
原文是:
相逢行
相逢狭路间,道隘不容车。
不知何年少?夹毂问君家。
君家诚易知,易知复难忘;
黄金为君门,白玉为君堂。
堂上置樽酒,作使邯郸倡。
中庭生桂树,华灯何煌煌。
兄弟两三人,中子为侍郎;
五日一来归,道上自生光;
黄金络马头,观者盈道旁。
入门时左顾,但见双鸳鸯;
鸳鸯七十二,罗列自成行。
音声何噰噰,鹤鸣东西厢;
大妇织绮罗,中妇织流黄;
“丈人且安坐,调丝方未央。”
《相逢行》诗文的写作背景:公元前206年刘邦(即汉高祖)灭秦,后又打败项羽,于公元前202年称帝,国号汉,建都长安(今陕西西安),历史上成为西汉或前汉。疆域东、南至海,西到巴尔喀什湖、费尔干纳盆地、葱岭,西南至云南、广西,以及越南北、中部,北至大漠,东北迤至朝鲜半岛北部。汉政权建立后,人民得到安定,修养生息,发展生产,出现了历史上的文景之治;汉武帝时,和亚洲各国建立了经济、文化上的密切关系,成为了亚洲最富强繁荣的多民族国家。
诗文大意及欣赏:在长安的某一狭窄的小巷里,有一架豪华的马拉轿车,停在一处金碧辉煌的朝廷官员的私家宅院门口;此时,这家私宅的主人们,正在厅堂上举行着热烈的音乐宴会。不一时,庭院外的小巷里又来了一辆民家马车;由于道路太窄,小巷宽度只能容下一辆轿车,先停在门前的官家轿车,挡住了后来的民家马车的路,马车只能停在轿车的后面耐心等候。这时官家的少年驭手主动地向后来的小驭手打招呼,以示歉意;后来的小驭手也只能客气地耐心等待。
在等候的时间里,小驭手被庭院內、厅堂里的热烈气氛所吸引,倍感新鲜,不住地和那位官家小哥驭手攀谈。询问这,询问那。官家的家僮小驭手,也倍感自豪,便滔滔不绝地向民家小驭手介绍自家主人是如何的声势显赫和无比豪富等等。
家僮称:我自家,乃官家,为官宦之家。有兄弟三人,就说老二吧,在朝中做侍郎。在朝中工作五日回府一次(汉制中,朝官每五日有一次例休,称“休沐”)。每次回家,一路上,好生气派;拉轿车的马龙头上挂满了黄金饰物,使道路生光;路旁观者如云,啧啧赞叹。
进得家门,左顾右盼。只见庭前池中一大群鸳鸯,双双对对排列成行;又闻家中所养白鹤,于东西厢发出噰噰鸣声,它们都在欢迎主人的归来。
三个儿子,三个媳妇。大媳妇、二媳妇,长于织作,能织绫罗绸缎;三媳妇,另有所长,善鼓瑟;每到全家团聚之时,便以鼓瑟来为全家助兴。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 “丈人且安坐,调丝方未央。”这句在整首诗当中,有着非同一般的意蕴。虽然也许是小媳的一句随白,但道出来的是一个富豪之家的家礼、家风和家庭之乐。
“丈人”,有诸层含义;1、岳父;2、岳父、岳母皆“丈人”;3、古时对老人的尊称;4、家长;主人;5、古时女子亦称丈夫为丈人。
乐宴上或许是几代亲人均在堂上座,高雅的音乐文化氛围、浓浓的亲情展现出了这个大家庭,乃至当时那个社会阶层所具有深厚的综合文化素养;尤其是展现了那个时代的社会进步与和谐境况。
三妇之所专,彰显了那个时代高官富豪家庭中的妇女,焉能在社会中担当起那样的角色和所具有的才能。妇媳们具有非凡的能力,能够把那样的大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可见男人们在那个时代的社会前沿,也一定会是社会进步中的优秀良材。
读后感:2000多年后的今天,黄金多君门,黄金多民门;白玉多君堂,白玉多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