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州蜡石有很多象鸡的形状,我家就竟然就收藏了十多块象鸡形的蜡石(见潮石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问石友也是茫茫然的。或许是大自然启示人们:鸡是百姓永恒的家禽,鸡是人类忠实的牺牲品。
在我小时候是物质生活紧张的年代,城市人象农村人一样养鸡。我们住的大院内有四户人家就有三户养鸡,小时候一件乐趣是养鸡、溜鸡、斗鸡。
有一次,我发现我家的一只母鸡进入房间内跳到衣柜顶端上,用椅子垫高一看,好家伙,大母鸡在衣柜顶端下了一窝蛋,一数,居然有十八个,乐得一家人大叫神奇,若是慢发现,可能会孵出一窝小鸡来。
平时我跟邻居小马和小洪经常抱鸡出溜达,小伙伴们在一起比比谁家的鸡养得胖,养得美,在大院草地一起拔鸡仔草、寻找一些小虫、沙子喂鸡。鸡抢食时常常打架,所以斗鸡成为我们三个伙伴最快乐,也最刺激的事情,当然也产生了很多孩儿间的矛盾。一天,我抱出我家的白公鸡,小马抱出花公鸡,玩斗鸡,小洪在旁坐椅观鸡斗。不一会,我家的白公鸡大获全胜。小洪很鬼,幽幽地对我说,你家的鸡斗赢了,不见得你能打赢过小马;然后又对小马说,你家鸡斗输了,不见得你打架会打输。斗鸡刚斗到兴头上的我俩就下去打架见个高低,打得手破背红、头青脸肿,最后以小马被我打哭了而告一段落,然后在大院子内就引起了一场邻里风波。时至今日我还在佩服小洪领导群众斗群众的本领。
记忆最深的还是小洪家养的大红公鸡,那是一只大种的红鸡,有三只普通鸡个头那么大,全身的羽毛通红通红的。小洪家在他的小院子里放养红鸡,不放红鸡出来大院子。大红公鸡偷跑出来大院里的时候,就象日本鬼子进村的情景。红鸡从小院冲了出来,大院子里十多只母鸡都蹲下,等待幸宠。红鸡立即跳到一只母鸡身上,然后又跳到另一只母鸡身上,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儿,小洪发现红鸡偷跑出,也就在小院子内冲了出来,后面他爸爸也跟着冲了出来,两人就在大院子满地抓红鸡。因为红鸡个头大且凶猛,很难抓到,所以大院子被他们父子俩搞得鸡飞狗跳的。后来才知道,小洪家是怕红鸡杂交影响纯种度才不放红鸡出来大院的。
潮州鸡形蜡石有多种多样,有的顺眼怡人,有的丑陋无比,这似乎暗示着鸡也能给人类带来威胁。现在虽不养鸡了,然谈到鸡就不是有那么多的兴致了,居然还有点谈鸡色变的感觉。鸡成为了一小部分另类女姓的代名词;抗生素鸡肉慢性地毒害着人们的身体健康;禽流感鸡首当其冲,据报道还会传染到人。这不得不引起我们对社会、环境以及食品安全的思考。(潮石斋,《潮州日报》2008年3月6日图文报道)